“房子大了,电话小了,日子越来越好……”每当我哼起宋祖英阿姨的《越来越好》这首歌时,我的心就会随那歌声欢快地飞跃起来,似乎每一个音符都急于把它们所经历的一切告诉我。
DO……我来到了外公、外婆们年轻的年代。常听外公说,他以前可是抗美援朝出来的呢!可他们当时吃的是草根,啃的是窝窝头……饥饿、严冻把他们包围了,但打起那小美国鬼子,就什么都忘了。
RE……我眼睛眨吧眨吧。咦,这不是外婆吗?在那么冷的冬天里,洗着一大盆衣服,一双冻得通红的小手不时往嘴边哈哈气,可是却不见得有什么效果,只见她打着哆嗦。
随着MI……的一声,中间搀杂着哭声,是谁呀?我揉揉双眸。“大姨”,我不禁叫了一声,没有答应。只见外婆正从地里挖了个红薯向大姨走来,顾不得洗,往身上一擦,随之就塞入大姨的嘴中。
看到这儿,我的眼睛湿润了,我迫不及待地按下了FA键,真希望看到的不再是那令人揪心的场面。“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高昂激越的歌声在我耳边响起。外公在敲锣打鼓,外婆在扭着秧歌。看到他们那一双双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眼神,真替他们高兴。
我的手刚触到SOL键,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马上映入眼帘。对于我来说,那实在是太平常了:没有彩色的荧屏,没有精彩的动画片,没有丰富的文艺节目。但满堂屋的人却看得多么认真。当时,外婆家还是第一个买电视机的人,电视机虽小,但每天来看电视的人可是比肩继踵。
我欣慰地走进LA键。只见村里人个个都喜气洋洋的。房门上窗户上都贴上了红双喜,炮竹声噼哩啪啦地响个不停。原来是三舅结婚了,成套的家具搬进了房里。这时,我看见了以前的我,扎着羊角辫,衣服虽不很漂亮,但周围的喜悦气氛已全部遮掩了那一切。
没来得及回头,SI键里那条弯曲、崎岖的山路又在我眼前出现了。记得以前,全村唯一一台拖拉机每逢赶集就会载着一群胆大的小伙子们在那条路上“哒哒哒”地开往街上。而对于那些年纪大的老人们就受不了那具有“特效减肥药”的车子了,只好委屈委屈自己的双腿,走几公里的路了。
这一切实在让人留连忘返,我依依不舍地走出SI键,来到了新的21世纪。随母亲去外地生活了三年,这一次回外婆家与往年可真是大不一样:家家户户屋前屋后,山坡菜地都栽上了橘树。一棵棵橘树翠色欲滴,如一个特大惊叹号。时值金秋,橘子熟了,黄里透红,像宝石缀在那绿色的天幕中。外公笑眯眯地摘下几个,递给我:“尝尝吧,甜着呢。是新改良的品种,价格好,又畅销呢。”这不,外公家的电话又响了,是客商前来订货了。
望着翠色的橘树、端祥挺拔的高楼、凝视宽阔的马路、眺望来来往往的车辆,我如品甘醇,欣欣然,陶陶然。
DO、RE、ME之后,中国的现在走起路来特别快,“三个代表”,“党的十六大”都有似春风吹遍神州大地,人们个个喜气洋洋。走在平坦的马路上,我又不觉地唱起来“橘子红了,马路宽了,房子大了,电话小了,日子越来越好……”
(作者系月溪中学学生,获“桔子红了”征文三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