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湘大中文系的象牙塔,谋生的缘故搁浅了文学梦固然遗憾。投笔从警却无心插柳柳成荫,积累了侦破纪实的素材。再次走进县委办从事文字综合那种感觉倒有点惬意和暗喜,阴差阳错在乡镇主政那段日子真有点不知愁滋味,乐不思蜀时光易逝。偶然跃龙门进入湘中古城宝庆,回归捉刀的感觉已添了几份平实和无可奈何,思绪又放飞在行云流水中。半年下来,又找回了那段充满幻想的时光。
大概是曾做过校刊总编的缘故吧,孤单人静时往往容易多愁善感,付诸笔端,直抒胸意,甚至干脆通过Email往报刊投,有了要发表的奢望。写文章是自己的事,发出来是编辑的事,点评却是读者的事了。应承几句,说你文如其人,汗畅淋漓怎的,自然是乐滋滋的;偶尔遇上有人直率说你文字平平,也不便发作,陪上个苦涩的笑也就算了;前次《有妻牵挂心不累》见报后少不了说三道四。说真情实感、表里如一的有,说休闲开心的也有,说你讨好老婆想暗渡陈仓的也有,这种推测未免有点离谱险恶了。“受欢喜赞叹的,又不独是女人,男人也有。‘此柳风流可爱,似张绪当年’,便是好例;”朱自清先生的《女人》倒为我说上几句公道话。贾宝玉说得好:“男人的骨头是泥做的,女人的骨头是水做的。”水性不扬花,滋润万物;陷入泥潭不可自拔,且愈写愈一发不可收拾倒真有点危险,恐怕当年的文学梦又要圆上了。
真若这样,洋洋洒洒的笔只怕是想停也停不住了。
(作者:曾秦伟,男,35岁,大学文化,洞口籍人,现任邵阳市农办副主任。)